你的位置:意昂体育 > 意昂体育介绍 > 我父皇是穿越来的,拥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。他说我是虐文女主,不要搭理任何男人。敌国要求我去和亲,他冷冷一笑:江浙沪的女儿绝不远嫁

我父皇是穿越来的,拥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。他说我是虐文女主,不要搭理任何男人。敌国要求我去和亲,他冷冷一笑:江浙沪的女儿绝不远嫁

发布日期:2025-08-19 15:32 点击次数:87

陈璃的父皇是一位来自异世的君主,心中秉持着先进的现代价值观。这位君主曾明确告知陈璃,她的命运本是悲情故事中的女主角,因此务必远离所有男性,避免陷入情感纠葛。当敌对的北国提出和亲要求时,父皇态度坚决,语气冰冷地拒绝:“江浙沪地区出身的女子,绝不会远嫁他乡。”

陈璃记忆中的父皇,从五年前开始,言行举止便与以往截然不同。幼时,父皇对陈璃的言行举止要求严苛,规定用餐时不可说话、睡觉时不可言语,汤匙接触碗碟不能发出声响,咀嚼食物时也不许张开嘴巴。有一次,陈璃用餐时不慎打了个嗝,她立刻涨红了脸颊,低下头等待父皇的严厉批评。父皇果然开口责备,但话语内容却出乎她的意料:“你为何不能放开食量,大口吃饭呢?”陈璃瞬间愣住,完全没反应过来父皇的转变。父皇给她夹了一块鲜嫩的鸡腿,一边咀嚼着食物,一边耐心解释:“吃饭时大口吞咽,才能品尝到食物的香甜滋味,何必让自己在吃饭时如此紧张?这样很容易导致消化不良,你明白吗?”陈璃轻声应了一声 “明白”,心中仍带着几分疑惑。她半信半疑地舀起一大口饭送进嘴里,父皇见状,满意地眯起了眼睛。“这就对了,” 父皇笑着说,“等用餐结束,爹爹带你去观赏戏曲表演。”父皇不喜欢陈璃称呼他 “父皇”,总是让陈璃叫他 “爹爹”,因为他偏爱这种更显亲近的称呼。陈璃恭敬地微微点头,回应道:“好的,爹爹。”

每逢重要的节日或是父皇的寿辰,皇宫中都会安排戏曲演出。这类戏曲陈璃从小看到大,每次观看都会困倦得忍不住打瞌睡。但父皇带她去看的戏曲,却与以往她所接触的截然不同。父皇特意让她观看《鹊桥仙》,这出戏讲述的是牛郎与七仙女之间的爱情故事。戏曲结束后,父皇向陈璃提问:“看完这出戏,你有什么感受?”陈璃认真思索后回答:“我感受到了牛郎与七仙女之间坚定不移的爱情。”“你的理解有误。” 父皇缓缓摇头,神情高深莫测,“你应当察觉到,牛郎偷偷观看仙女沐浴,还偷走仙女衣物的行为,十分令人不齿。”陈璃和身边的宫女们听后,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。父皇轻轻抚摸着陈璃的头,语重心长地叮嘱:“我的乖女儿,你要记住,你本是悲情故事里的女主角。所以,千万不要对男性动心,唯有这样,才能潇洒自在地度过一生。男性大多是会带来麻烦的‘陷阱’,即便有所接触,也不可当真。”陈璃听得目瞪口呆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一旁的宫女们立刻拿出纸笔,将父皇的这番话认真记录下来,生怕遗漏重要内容。

陈璃十六岁生辰的夜晚,她的寝宫内忽然出现了一名陌生男子。这名男子身着夜行衣,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。陈璃正要开口呼喊,男子迅速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,压低声音说道:“请不要出声,我并非恶人。”陈璃一眼就认出了这名男子的身份 —— 他是北国的太子拓跋景,此次潜入皇宫,目的是盗取本国的军事布防图。陈璃清楚,拓跋景想利用她的同情心,以需要养伤为由,伪装成暗卫留在她身边,一边骗取她的信任与感情,一边寻找机会盗取布防图。此前,父皇早已提醒过陈璃,拓跋景表面上看似忠诚可靠,实则是个忘恩负义的 “白眼狼”。陈璃微微点头,示意自己会配合,拓跋景这才缓缓松开了手。紧接着,陈璃便大声呼喊起来:“来人啊!宫中失火了 ——”拓跋景见状,急忙想再次捂住陈璃的嘴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父皇事先安排好的御林军,迅速冲进寝宫内,将拓跋景团团包围。身穿寝衣的父皇打着哈欠,慢悠悠地走了进来,他上下打量了拓跋景一番,随后吹了一声口哨。“身材如此出众,宽肩、窄腰、臀部挺拔、双腿修长,拥有这样的外形,何必去偷布防图呢?” 父皇调侃道,“不如来争取朕的青睐。”拓跋景又羞又怒,情急之下,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,抵在了陈璃的脖子上,威胁道:“给我准备一匹快马,否则我就杀了她!”“你这小子,竟敢如此放肆!” 父皇撸起衣袖,露出手臂,愤怒地说道,“欺负弱小女子,算什么大丈夫?”拓跋景的脸颊变得更红,语气却依旧强硬:“少废话,按我说的做!”两人相互对视,谁也不肯退让,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。最终,拓跋景先开口问道:“你为何不说话?”父皇一脸平静地回答:“不是你让我少废话的吗?”拓跋景一时语塞,不知该如何反驳。这时,父皇又开口问道:“你现在是否感觉浑身无力?”拓跋景满脸疑惑,不解地看向父皇。父皇伸出三根手指,缓缓倒数:“三,二,一。”话音刚落,拓跋景便应声倒地,失去了意识。原来,寝宫内燃烧的熏香中掺有迷药,而在场的皇宫众人,早已提前服用过解药。这一切,都是父皇为了防范意外情况而提前做好的准备。

陈璃见状,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,想要扑到父皇身边,可刚迈出几步,便猛然想起父皇平日里不喜欢与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,于是立刻停下了脚步。令陈璃意外的是,下一秒,父皇主动将她揽进了怀里。父皇轻轻拍着陈璃的后背,语气温柔地安慰道:“不怕不怕,爹爹在呢,吓不着我的乖女儿。”刚才被匕首抵住脖子时,陈璃都没有掉一滴眼泪。但此刻,听着父皇温柔的安慰,她的眼眶却突然泛红,忍不住想要落泪。

父皇并没有下令处死拓跋景,他表示拓跋景还有利用价值,暂时让陈璃将其留在身边 “调教”。陈璃困惑地向父皇询问:“爹爹,您之前不是一直让我远离男性吗?”父皇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,眼神中满是宠溺,对陈璃笑着说道:“傻丫头,爹爹让你‘心中无男人’,并非让你‘身边无男人’。”旁边的宫女们听到这番话,立刻低下头,快速将内容记录下来。

之后,拓跋景果然成了陈璃名义上的暗卫,每月能领到三两银子的俸禄。对于这份俸禄,拓跋景十分不满,觉得数额太少。父皇得知后,不屑地看着拓跋景,说道:“聘用你这种有犯罪记录的人,还能保证你衣食无忧,已经是格外优待了,你难道还想要求更多福利吗?”拓跋景虽然没听懂 “福利” 具体指什么,但能感受到父皇话语中的轻视,内心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。

实际上,陈璃在皇宫中的生活十分安逸,拓跋景作为她的暗卫,几乎没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可做。平日里,拓跋景需要做的,不过是帮陈璃捡拾抛落的绣球、为她提提鞋子这类轻松的琐事。时间一长,拓跋景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清闲又无趣的生活,主动提议要带陈璃偷偷溜出皇宫游玩。然而,在陈璃看来,偷偷溜出宫是绝无可能的事情。她直接将拓跋景的提议告诉了父皇。父皇听后,点了点头,同意道:“出去游玩可以,但必须在亥时之前返回宫中。”随后,父皇又额外派遣了两队暗卫,暗中跟随保护陈璃。

出宫后,拓跋景带着陈璃去河边放河灯。陈璃闭上眼睛,在心中默默许愿,希望父皇能够福寿绵长,也希望自己国家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。许愿结束后,陈璃想将河灯推得更远一些,让它顺着河水漂向远方,可就在这时,身后突然有人推了她一下。河岸边的青苔使得地面十分湿滑,陈璃脚下一滑,直接掉进了河里。拓跋景见状,立刻跟着跳进河中。他伸出手揽住陈璃的腰,试图将她往河岸方向带。月光下,水光反射在拓跋景冷峻的脸庞上,他的声音却异常温柔:“公主殿下别怕,我一定会保护你,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河水冰冷刺骨,这股寒意让陈璃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。她直接抬手,对着拓跋景的脸颊扇了一巴掌,质问道:“你刚才为什么要推我?”拓跋景被打蒙了,急忙辩解:“不是我推的。”陈璃逻辑清晰地反驳,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:“刚才河岸边只有我们两个人,不是你推我,难道还有别人吗?你是想自导自演一场‘英雄救美’的戏码吗?这种手段也太拙劣了。”拓跋景被说得哑口无言,无法反驳陈璃的质问。“快松开我,你这样抱着我,我没办法游泳。” 陈璃再次开口说道。她推开拓跋景,凭借着父皇传授的游泳技巧,朝着河岸游去。若是父皇在场,看到她这标准又优美的自由泳姿势,一定会忍不住为她竖起大拇指。

当拓跋景意识到,用虚假的手段无法获得陈璃的好感后,他开始转变策略,试图用实际行动打动陈璃。他主动修剪了庭院中过于茂密的树枝,防止有刺客藏匿其中,威胁到陈璃的安全;还在桌椅的边角都包裹上柔软的布料,避免陈璃不小心磕碰受伤;甚至亲自打磨宫中的石子路,让路面更加平整,防止陈璃行走时被石子硌到脚。拓跋景看着陈璃,语气体贴地说道:“我不希望你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。”陈璃笑着点了点头,对他说道:“做得很好。”拓跋景闻言,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,露出了喜悦的神情。可紧接着,陈璃又补充了一句:“但这些不本就是你作为暗卫应该做的职责吗?”拓跋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
第二天清晨,拓跋景采摘了一束带着露珠的芍药花,悄悄放在了陈璃的枕边,让陈璃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。他的脸颊微微泛红,有些羞涩地对陈璃说:“我将这束鲜花赠予美丽的公主殿下。”陈璃强忍着内心的不适,最终还是没忍住,对着拓跋景翻了个白眼,说道:“是谁允许你随意采摘宫中花卉的?你难道没有基本的规矩意识吗?”拓跋景听完,整个人都愣住了,眼神中满是茫然。随后,他的神情变得十分混乱,最后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了陈璃的寝宫。

到了第三天,拓跋景虽然因前一天的事情感到失落,但还是打起精神,在小厨房里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。因为他偶然得知陈璃喜欢吃马蹄糕,便决定亲手为陈璃制作。可惜,他的厨艺实在不佳,不仅没能成功做出马蹄糕,还差点把小厨房给烧了。最后,他只能将几碟形状不规则、看起来毫无食欲的食物端到陈璃面前,然后睁着充满期待的眼睛,看着陈璃问道:“公主殿下,您尝尝看,味道怎么样?”陈璃看着拓跋景被烫伤的双手,又看了看那几碟散发着热气、卖相极差的食物,在心中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后,才拿起一块放进嘴里,艰难地咀嚼后咽了下去。拓跋景眨着眼睛,满心期待地追问:“怎么样,是不是很好吃?”看着拓跋景那副 “我已经很用心了,就算不好吃你也该违心夸赞我” 的模样,陈璃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,说道:“兄弟,如果你想杀了我,不妨直接说出来。”拓跋景显然不相信陈璃的评价,他拿起一块自己制作的食物,直接放进嘴里。可刚嚼了几口,他就脸色一变,半天咽不下去,最后忍不住干呕起来:“呕……”经历了这次失败,拓跋景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,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追到心仪的女子了。他整日表现得颓靡不振,内心满是无奈,只能通过疯狂练武来发泄心中的情绪,手中的剑被他舞得呼呼作响。陈璃前去看望他时,正好看到他撩起衣摆擦拭额头的汗水,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腹肌,比之前父皇带她去观赏过的舞姬还要出色。陈璃走上前,对拓跋景问道:“你的佩剑看起来十分精致,我可以摸一摸吗?”拓跋景点了点头,同意了陈璃的请求。然而,陈璃却径直伸出手,摸向了他的腹肌,一边摸还一边感叹:“你要是早点用这招,之前哪里还会有那么多麻烦事。”父皇曾经告诉过陈璃,男性的 “深情” 很容易伪装,但身上的肌肉线条却是无法造假的。拓跋景被陈璃的举动吓得脸色通红,僵硬地站在原地,一动也不敢动。

陈璃趁机向拓跋景询问,为什么一直想要讨好自己。拓跋景思索了片刻,坦诚地回答:“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,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获得你的信任,希望你能喜欢我。”陈璃接着追问:“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你了,你还会坚持去盗取我国的布防图吗?”拓跋景抿紧嘴唇,没有回答陈璃的问题。但陈璃心中早已得到了答案 —— 他一定会的。因为按照他的 “设定”,即便可以专注于完成盗取布防图的任务,他也非要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,对陈璃进行情感上的 “折磨”。只因为陈璃是那个所谓的 “虐文女主”。在这类故事中,男性即便深爱女主,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,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女主。若是以前,那个生活在严厉父亲阴影下、性格怯懦的小公主,或许会被拓跋景的这些举动所感动,因为从未有人对她如此用心过。但现在,父皇给予了陈璃世间所有的美好与关爱,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温暖。父皇曾经对陈璃说过,最珍贵的爱,是愿意将对方放在比一切都重要的位置上。而那些在利益权衡后才付出的所谓 “爱”,根本一文不值。

不久后,拓跋景悄悄离开了皇宫,离开时,还顺手偷走了那份他梦寐以求的布防图。没过多久,北国就凭借这份布防图,派遣军队向陈璃所在的国家发起了进攻。北国军队扬言,要在三天内攻占陈璃国家的三座城池。可令北国没想到的是,他们很快就被父皇率领的军队打得节节败退,最后不仅没能攻占城池,反而被迫割让三座城池给陈璃的国家,并且每年还要增加朝贡的数量。原来,拓跋景偷走的布防图是假的,图中标记的防御位置,全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。北国的使臣在谈判时,显然不愿提及和亲之事,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向父皇提议:“我国太子希望,或许公主殿下能以大局为重,愿意与北国进行和亲,以缓解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。”父皇听后,直接愤怒地掀翻了面前的桌案,脸上却带着 “和善” 的笑容,说道:“你回去告诉你们太子,他想多了。江浙沪地区的女子,绝不会远嫁他乡。”使臣见状,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尴尬的神情,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皇宫。

庆功宴上,父皇与陈璃一同举杯,杯中盛着北国进贡的葡萄美酒。父皇对着陈璃眨了眨眼睛,笑着说道:“恭喜我的小公主,成功度过了人生中的‘第一场战役’。”陈璃腼腆地笑了笑,回答道:“这都是爹爹教导得好。”陈璃清楚,父皇口中的 “首战”,指的是她成功应对了拓跋景这个第一个试图接近她的男性。

没过多久,第二个试图接近陈璃的男性就出现了。春日宴当天,陈璃坐在高台之上观赏宴会表演,腰间系着的香帕被一阵风吹走,飘向了台下。一名身材高大挺拔、容貌俊美的男子捡起了香帕,恭敬地递还给陈璃。这名男子鬓边插着象征状元身份的官花,双眼狭长,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。他对着陈璃行礼,说道:“新晋状元裴观,参见公主殿下。”

裴观寒窗苦读十年,终于在科举考试中一举中榜,成为新科状元。他家中有一位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,家境贫寒,整个人身上带着一种脆弱的破碎感。父皇对裴观的评价十分精准:“这是一个一心想要通过依附权贵改变命运的‘绿茶男’。”

裴观对陈璃展开了猛烈的追求。陈璃总能在各种地方 “偶遇” 他,无论是横跨河面的长桥上、开满鲜花的花丛间,还是陈列着书画的画廊边,都能看到裴观的身影。每次 “偶遇” 时,裴观大多都在吟诵诗词、创作文章,看到陈璃后,他会装作刚刚发现陈璃的样子,桃花眼瞬间亮了起来,然后动作优雅地向陈璃行礼,说道:“公主殿下安康。”之后,他还会目光深情又克制地注视着陈璃离开的背影,试图给陈璃留下深刻印象。

在刷足了存在感后,裴观开始加大追求的力度。他故意装作不小心的样子,从衣袖中掉出一卷画卷,画卷上描绘的正是陈璃的容貌。他的脸颊微微泛红,慌忙将画卷收起来,带着几分腼腆说道:“在下的绘画技艺十分拙劣,让公主殿下见笑了。”陈璃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既然你的绘画技艺并不精湛,那么今后便不必再耗费时间绘制我的画像了。”

裴观被陈璃这番直白的话噎住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陈璃转身准备离开,裴观急忙上前一步叫住她,双眼瞬间泛起水雾,语气带着委屈:“公主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陈璃停下脚步,转身反问他:“难道你喜欢我?”裴观的耳尖瞬间涨得通红,没有直接否认,却也没有正面承认。陈璃继续追问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你说喜欢我,可你了解我吗?你知道我偏爱晴天还是雨天吗?知道我饮食中是否能接受香菜或葱花吗?知道我对伴侣的性别是否有偏好吗?又知道我的理想与人生抱负是什么吗?”一连串的问题让裴观彻底语塞,站在原地无法回答。陈璃轻轻笑了笑,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漠:“对我一无所知,就轻易说喜欢,这样的喜欢未免太过廉价,毫无分量。”说完,陈璃拂袖而去,只留下裴观在原地深受打击,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随时会 “破碎” 一般。

但裴观并未就此放弃。三天后,陈璃又在忘仙亭中 “偶遇” 了他。此时的裴观抱着一个竹编的篮子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向陈璃行礼:“公主殿下安康。”陈璃只是微微点头,便准备绕过他离开。就在这时,裴观突然开口说道:“臣已经知晓,公主殿下喜欢冬日里的晴天,也偏爱夏日里的雨天;饮食中既吃葱也吃香菜,但更偏爱葱的味道;公主对男性有好感,尤其欣赏拥有健硕腹肌的男子;而公主的理想,是希望天下太平,能为百姓谋求福祉。”陈璃听到这番话,停下了脚步,转过身正视着裴观。裴观打开手中竹篮的盖子,一只毛茸茸的小狗从篮子里探出头来,好奇地打量着周围。裴观看着陈璃,笑容愈发柔和:“臣听闻公主殿下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,尤其喜爱小狗,便特意为您寻来了一只。”很显然,裴观记住了陈璃上次随口提出的那些问题,不仅找来了精准的答案,还主动额外做了 “功课”,试图以此打动陈璃。陈璃将小狗从篮子里抱出来,双手轻轻抚摸着小狗柔软的毛发,脸上露出了喜爱的神情。裴观站在一旁,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陈璃,眼神中的暖意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凌。“臣真心爱慕公主殿下,所做的一切,只为能让公主殿下开心。” 裴观轻声说道,语气中满是真诚。陈璃抬起头,看向裴观的眼睛。她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裴观的眼眸中,那双眼眸波光潋滟,充满了对陈璃回应的期待。然而,陈璃一开口,便直接戳破了裴观的伪装:“你对你那位已经去世的表妹,也是这般好吗?”裴观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
陈璃早已从父皇口中得知,裴观曾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远房表妹,两人感情深厚,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当年,裴观的表妹靠织布赚取钱财,资助裴观专心备考,而裴观也曾许诺,待自己一朝中榜,便用十里红妆将表妹娶进门。遗憾的是,他的表妹在一个寒冬时节,因病去世了。自那以后,这位表妹便成了裴观心中永远的 “白月光”。而裴观对陈璃的所谓 “心悦”,并非真心喜欢陈璃本人,只是因为陈璃的容貌,与他那位去世的表妹有七分相似,他不过是将陈璃当作了表妹的 “替身”。

裴观回过神来,神色慌张地辩解:“臣承认,初见公主殿下时,您的容貌确实让臣时常想起表妹,但表妹已然离世,臣此刻心中所想,只是珍惜眼前之人。臣对公主殿下的爱慕,是真心实意的,并非因为其他缘由。”陈璃摊了摊手,语气平静地反驳:“若是如此,那你便更加过分了。你的表妹才刚刚去世不久,尸骨未寒,你就急于移情别恋,即便是技艺精湛的京剧演员,变脸的速度也未必有你变心快。”父皇曾经对陈璃说过,“替身梗” 是最令人不齿的情感套路之一。因为采用这种套路的男性,同时玷污了两份感情,也伤害了两位女性 —— 既辜负了逝去的 “白月光”,也侮辱了被当作 “替身” 的现任。裴观被陈璃说得哑口无言,眼眶再一次泛红,看起来十分委屈。陈璃只是静静地盯着他,没有再说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裴观的薄唇微微颤抖,声音带着哭腔问道:“公主殿下还有其他想要指责臣的话吗?”“那倒没有。” 陈璃语气平淡地回答,“我只是在等你哭出来。父皇曾经说过,世间的美景有很多,但都比不上男性落泪时的模样,我想亲眼看一看。”裴观听到这话,嘴唇一瘪,再也忍不住,真的哭了出来。

之后的好几天,裴观都没有再出现在陈璃面前。而陈璃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裴观的近况,因为她最近整日都待在司农局中,专注于研究北国进贡的小麦种子。父皇曾经告诉过她,这种小麦在本国的气候与土壤条件下,生长十分困难,但若是能成功培育出适应本地环境的品种,便能大大提高粮食产量,有效避免饥荒的发生。为了尽快研究出成果,陈璃干脆收拾了行李,直接在司农局住了下来。

一天夜里,陈璃为了研究小麦种植技术,熬到了很晚。就在她埋首于一堆古籍与资料中时,裴观抱着自己的铺盖,出现在了司农局的门口。陈璃从资料堆中抬起头,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“公主殿下安康。” 裴观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,向陈璃解释道,“臣是来司农局报到的,经过考核,臣已成功进入司农局任职。”陈璃听到这话,惊讶地说道:“兄弟,你……”在朝廷的六局之中,司农局的排名一直处于末位,直到五年前,父皇开始重视农业发展,司农局的地位才略有提升。但长久以来形成的刻板印象难以改变,在朝中官员眼中,在司农局任职的官员,仍会被调侃为 “乡野蛮子”。裴观作为新科状元,本有机会选择更好的官职,进入更有发展前景的部门,可他却偏偏选择了司农局。

裴观将自己的铺盖在角落铺开,脸上带着懂事的笑容,对陈璃说道:“公主殿下不必因此感到有任何压力,臣选择来到司农局,并非完全是为了公主殿下,更重要的是,臣也希望能为天下百姓谋福祉,为农业发展出一份力。”陈璃看着裴观,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情,似乎有话想说,却又迟迟没有开口。裴观注意到陈璃的神情,用自己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褥,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红。他继续说道:“当然,从私心来讲,臣也希望能留在公主殿下身边,替您分担一些辛苦,让您看到臣的一片真心。”陈璃终于忍不住,试图开口提醒他:“你……”“公主殿下。” 裴观突然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陈璃。他胸前的衣领微微敞开,露出了一半精致而深邃的锁骨,模样十分引人注意。他的眼眸中泛着水光,语气真挚地说道:“臣如今已经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内心。臣爱慕公主殿下,仅仅是因为您是陈璃,并非因为您与其他人有相似之处。”“我想说的是,” 陈璃终于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带着几分艰难,“你铺盖摆放的位置下面,有用于农田施肥的鸡粪……”裴观听到这话,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整个人陷入了沉默。

或许是因为长期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,裴观在照顾人方面十分细心周到。陈璃觉得御膳房送来的早膳过于油腻,不合胃口,裴观便会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起身,亲自为陈璃制作清淡的莲子羹与香甜的桂花糕,然后将食物摆放在陈璃的寝殿门口;陈璃在田间松土时,双手被磨得疼痛难忍,裴观一个大男人,竟然亲手为陈璃织了一双手套,而且手套的大小与陈璃的手完美贴合;有一次,陈璃只是偶然咳嗽了一声,裴观便立刻找来鱼腥草,熬制成汤给陈璃喝,还特意在汤中加入了糖,中和鱼腥草的苦味。最后,陈璃并没有因为咳嗽引发伤风,裴观却因为在熬汤时不慎着凉,真的患上了风寒。他咳嗽的时候,眼圈与鼻尖都会泛着淡淡的粉红色,整个人的 “破碎感” 愈发明显,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。

陈璃想起父皇曾经说过的话 —— 对男性产生同情,只会让自己陷入麻烦,甚至倒霉很长时间。于是,她立刻转身,急匆匆地去找父皇寻求对策。见到父皇后,陈璃急忙说道:“裴观最近给我做早膳了。”父皇头也不抬地批阅着奏折,随口回应:“看来宫中的御厨确实该更换了,你若是不满意,想要粤系、川系,还是淮南系的厨师,爹爹都能为你找来。”“什么菜系都可以。” 陈璃接着说道,“除了做早膳,裴观还亲手给我织了手套。”父皇抬起头,瞥了一眼陈璃手上戴着的手套,语气带着几分不满:“难道是宫中的绣娘技艺不够精湛,还是朕给你的绸缎不够好,让你非要戴这种没有任何保障的‘三无产品’?”“倒也不是因为这些。” 陈璃又说道,“他还特意给我煮了鱼腥草汤,结果自己却因此着凉生病了。”父皇听到这话,终于郑重其事地放下手中的奏折,目光严肃地看着陈璃,说道:“乖女儿,身体虚弱的男性是绝对不能依靠的,若是将来在生活中无法提供帮助,那可就麻烦了,你明白吗?”陈璃有些困惑,不明白父皇这番话的具体含义。父皇看出了陈璃的疑惑,轻描淡写地解释道:“裴观主动请求去司农局任职,并非完全是因为你,更重要的是,他知道朕十分重视农业发展,将来司农局的地位必然会不断提升,这对他的仕途大有裨益。”“无论是男性还是其他人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,也必然会有自己的优点。” 父皇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案,语气郑重地告诫陈璃,“若是与他做朋友,你可以只关注他的优点;但若是想与他成为伴侣,你必须看清他的缺点,尤其是他品性中的‘最低点’,这才是决定你们能否长久相处的关键。”听完父皇的话,陈璃瞬间清醒过来。她意识到,裴观确实有他细心体贴的一面,但不能因为他一时的好,就忘记他最初接近自己的目的,忽略他曾经的 “替身” 行为,否则将来一定会因此付出代价。只是,陈璃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失落 —— 她失落的是,那些人对她表现出的好,都带有明确的目的,并非是真心觉得她本人值得被善待。

父皇看出了陈璃情绪的变化,对着她招了招手。陈璃乖巧地凑到父皇身边。父皇递给她一个装满金叶子的袋子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男性或许会让你失望,让你陷入困境,但金钱永远不会。男性无法让你一直保持开心,但金钱却能在很多时候满足你的需求,让你获得快乐。”“这些金叶子,你拿去随意使用,就当是消遣玩乐。”听到父皇的话,看到手中的金叶子,陈璃心中的失落瞬间烟消云散。什么失落,根本不值一提。

之后,陈璃便打算与裴观保持严格的同事关系,不再有任何私人情感上的牵扯。但裴观却并不甘心,依旧试图与陈璃保持暧昧的距离。为了让裴观彻底打消念头,陈璃故意在他面前做出不注重形象的举动 —— 她当着裴观的面抠脚。可裴观却丝毫不介意,甚至还夸赞道:“哇,公主殿下的脚真是可爱。”陈璃又在他面前当众剔牙,裴观依旧能找到夸赞的理由:“哇,公主殿下真是注重个人卫生。”就在陈璃思索着,要不要做出更极端的举动,比如在裴观面前直接接触鸡粪,彻底让他死心时,她在小麦种植研究上取得了巨大的进展 —— 她成功养活了一丛北国进贡的小麦。一时之间,陈璃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,得意忘形地指着隔壁一丛长势萎靡、蔫头巴脑的小麦,哈哈大笑起来:“哈哈,这是谁种植的小麦啊?竟然种成了这副模样!”陈璃的笑声吸引了周围所有同事的目光,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裴观。裴观的脸色瞬间变得漆黑,显然,那丛长势糟糕的小麦正是他种植的。这次的挫败,严重打击了裴观的自尊心,他再也没有主动接近陈璃,甚至刻意避开与陈璃碰面。

陈璃将自己研究出的小麦种植技术整理成册,呈交给父皇。父皇看后十分满意,大手一挥,下旨任命陈璃兼任务农官一职,官居三品,比裴观的官职还要高一品。这一任命,让裴观受到了更大的打击,之后每次在宫中遇到陈璃,他都会绕路走,避免与陈璃正面相遇。陈璃心中暗自感叹:果然,想要打击一个人,就要从他最在意的地方下手。

摆脱了裴观的纠缠,又成功晋升了官职,陈璃的心情格外舒畅。她直接出宫,来到京城中有名的酒楼,邀请了几位相熟的美人姐姐一起喝酒、跳舞,庆祝自己的双重 “胜利”。正当陈璃喝得醉醺醺,靠在一位美人姐姐身边时,忽然感觉怀中美人姐姐的手感变得坚硬起来,不再是以往的柔软。她疑惑地用手敲了敲,传来 “梆梆” 的声响。陈璃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嚣张霸道的脸庞。对方扯了扯嘴角,眼神中带着冷冽与玩味,开口说道:“陈璃,我不在京城的这几年,你倒是玩得挺自在啊。”陈璃心中咯噔一下,暗道:完蛋了,是顾昭那小子回来了。

陈璃与顾昭的关系,算不上青梅竹马,若是非要形容,更像是 “欢喜冤家”,甚至带着几分 “针锋相对” 的意味。小时候的陈璃,性格内向文静,脾气好,待人接物也十分有礼貌,可正是因为这份温顺,让她成了宫中一些心思不正、头脑简单之人捉弄的对象。有一次,陈璃被捉弄后,委屈地去找父皇告状。当时的父皇还未完全展现出 “现代思维”,只是对她说:“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,而不欺负别人?这只能说明你自己不够强大,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”得不到父皇的支持,陈璃只能默默忍受那些人的捉弄,直到顾昭入宫伴读,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。曾经有一位小世子故意扯陈璃的辫子、抢夺她的糖糕,顾昭看到后,直接上前剪掉了那位小世子的辫子,还把抢来的糖糕塞进了小世子的衣服里。小世子捂着肚子,疼得哇哇大哭着跑走,陈璃则满眼崇拜地看着顾昭。可没等陈璃表达感谢,顾昭就将她的两条辫子打了个死结,还抢走了她最后一块糖糕,然后伸手捏住她的脸蛋,语气极度嚣张地说道:“女人,你给我记住,这辈子只有我能欺负你,其他人都不行。”陈璃看着顾昭嚣张的模样,心中满是无语,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:无语就是我的母语。

后来,顾昭跟随他的父亲前往边境戍守,这一去便是五年。如今,顾氏父子立功凯旋,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。但陈璃和父皇得知这个消息后,却高兴不起来。甚至在晚饭时,父皇都比平时少吃了一碗饭,他一边咀嚼着食物,一边惆怅地对陈璃说:“这个顾昭(嚼嚼),才是最难对付的人(嚼嚼),他性格霸道,行事偏执(嚼嚼嚼),还带着几分疯狂与偏执,简直就是个‘疯批’。”父皇早已通过 “剧情预知” 知晓,顾昭此次回来,不仅想要得到陈璃,还觊觎着皇位。按照原本的 “剧情” 发展,顾昭将来会把陈璃囚禁在凤仪宫中,日夜折磨,甚至还会穿着龙袍,在父皇的墓前肆意妄为,挑衅皇权。

得知顾昭的野心与未来的 “剧情” 后,陈璃当机立断,对父皇提议:“我建议,明日就以他左脚先迈进大殿为由,将他治罪除掉,以绝后患。”父皇摇了摇头,否定了这个提议:“这个理由太过草率,容易引起朝中非议。不如,以他口臭污染宫中空气为由?”陈璃顺着父皇的思路,举一反三:“或许,以他不喜欢吃咸豆腐脑,违背大众口味为由?”父皇思索了片刻,又提出一个新的想法:“要不,以他肺活量大,呼吸时排放的二氧化碳过多,影响环境为由?”父女二人围绕着如何 “合理” 处置顾昭,商议了许久,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看似荒唐的 “罪状”,最后终于确定了一套应对策略:由父皇负责暗中瓦解顾氏家族的势力,削弱其在朝中与军中的根基;而陈璃则负责在明面上与顾昭周旋,拖延时间,为父皇争取布局的机会。父皇放下筷子,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与感动,轻轻拍了拍陈璃的肩膀:“乖女儿,这次真是委屈你了,你要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。”其实当时陈璃并未觉得有多艰难。毕竟已经经历过拓跋景、裴观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,她早已积累了足够的应对经验与心理承受能力。可当顾昭光着上身,将她逼到殿内的柱子旁,用充满压迫感的姿态 “壁咚” 她,还居高临下地用鼻孔盯着她,狂妄地说道 “承认吧女人,你早已被我吸引” 的那一刻,陈璃还是感觉自己的忍耐极限被再次突破了。

顾昭偏爱温顺柔弱的女子,认为这样的女子更能满足他的控制欲。为了迎合顾昭的喜好,拖延时间,陈璃每天都会精心化上看似无辜的纯欲妆容,故意在顾昭面前做出娇憨的模样,甚至会刻意打起奶嗝;看到餐桌上的红烧兔头时,还会假装柔弱地掉眼泪,哽咽着说:“怎么可以吃这么可爱的兔兔……”可只要顾昭一离开,陈璃立刻收起伪装,指着桌上的红烧兔头,对身边的婢女说道:“快,把兔头给我端过来,我要趁热吃。”

有一次,顾昭邀请陈璃一同在荷塘上泛舟。陈璃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,坐在船头,故意对着顾昭唱起了温柔的歌谣:“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,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——”顾昭听着歌谣,那双原本凌厉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深沉的占有欲。他从船舱中取出一件厚重的大氅,上前将陈璃紧紧裹住,语气霸道地说:“本侯不允许其他人看到你的肌肤,这件大氅你必须穿着。”陈璃在心中暗自咒骂:这么热的天,三十多摄氏度的温度,你却把我裹得像个粽子,是想把我热死,好趁机继承我的职位与家产吗?尽管心中不满,陈璃还是立刻挤出眼泪,背过身去,不再理会顾昭。顾昭见状,脸上露出几分困惑,问道:“鲤儿,你怎么哭了?”陈璃带着哭腔,语气无比委屈地说:“你根本就不够爱我。”顾昭更加疑惑了,皱眉问道:“你为何会这么说?”陈璃一边抽噎,一边条理清晰地反驳:“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会在意我的感受,尊重我的想法与选择,而不是把我当作你的所有物,妄图掌控我的一切。”顾昭皱着眉,伸手握住陈璃的双肩,强迫她看着自己,语气坚定地说:“可你本就是我的,你的每一寸肌肤、每一根发丝,都只能属于我顾昭一个人。”“我首先是我自己,其次才是谁的附属品,我不属于任何人。”陈璃直视着顾昭的眼睛,语气认真地说:“你对我的这种感情,不是爱,而是自私的占有。”“如果你真的爱我,就该明白,我有我自己的个性与想法,就像天空中独一无二的烟火。你不该干涉我的自由,只需在我需要的时候支持我,这样我才会真正对你产生好感。”顾昭的眉头微微舒展,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,问道:“只要我支持你,不干涉你的自由,你就会更爱我?”陈璃立刻露出温柔的笑容,看着他说:“是的,只要你愿意改变,我会越来越在意你的。”陈璃在心中默默祈祷:希望你能快点醒悟,别再这么偏执了!是不是觉得脑子里有了新的想法,快要明白道理了?可没等陈璃高兴多久,顾昭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,将她猛地拉到自己身前。陈璃愣住了,下意识地说道:“兄弟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顾昭低下头,掌心紧紧贴着陈璃的腰身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与霸道:“女人真是麻烦。既然讲道理没用,老子直接把你占为己有就好,你爱我多少又有什么关系?如果你的心里有其他人,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,切成片吃掉,这样你的人、你的心,就永远都属于我了。”说完,顾昭便要低头亲吻陈璃。陈璃见状,再也无法维持伪装,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顾昭脸上,愤怒地喊道:“滚啊 ——”

这次掌掴不仅没有让顾昭收敛,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,他变本加厉地想要让陈璃屈服。陈璃前往司农局处理农事时,顾昭暗中买通了陈璃的同事,让对方充当眼线,监视陈璃的一举一动。只要陈璃与司农局中的任何异性多说几句话,那位异性很快就会收到顾昭派人送去的警告信。时间一长,司农局的同事们都害怕得罪顾昭,纷纷刻意疏远陈璃,导致陈璃在司农局中被孤立。也正因如此,当裴观主动来找陈璃汇报农事工作时,陈璃格外开心,甚至在听裴观说话时,忍不住一直对着他笑。裴观被陈璃笑得浑身不自在,疑惑地问道:“公主殿下,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?”陈璃立刻收敛笑容,语气温柔地说:“没什么事,我只是觉得听你汇报工作很有意思。”可自那以后,裴观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陈璃。后来陈璃才听说,裴观在司农局施肥时,不小心脚下一滑,摔了个 “狗啃泥”,弄得满身污秽;没过多久,他又在回家的路上遭遇劫匪,被打得重伤;经历了这一连串的打击后,裴观的精神状态也变得越来越差,甚至有些抑郁了。陈璃得知这些消息后,不禁感叹:真是困境总是围绕着本就艰难的人,倒霉的事情也总找上命苦的人啊。可下一秒,顾昭就出现在了陈璃面前。没等陈璃开口说话,顾昭直接将她扛在肩上,强行带回了自己的侯府。说实话,被强行带走的过程确实充满了强制感与刺激感,只是顾昭肩膀上的骨头太过坚硬,硌得陈璃的胃部十分不舒服,甚至泛起了恶心。强烈的不适感让陈璃的眼眶泛红,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。顾昭将陈璃扔到床上,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眼神变得更加深沉。“鲤儿,我听说你很喜欢听别的男人说话,是吗?” 顾昭语气冰冷地问道。陈璃咬住嘴唇,轻轻摇了摇头,不敢反驳。顾昭俯身靠近,双手撑在陈璃身体两侧,将她牢牢困在身下,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气息:“这样可就不乖了哦。”“你只能对着我笑,只能因为我而哭,你的世界里,只能有我一个男人。”“从今天起,我会把你绑在我身边,让你每天都只能看着我的脸,听我的声音,你说这样好不好?”陈璃看着顾昭近在咫尺的脸,强忍着心中的不适,最终还是没忍住,对着顾昭干呕起来:“呕 ——”……

顾昭还真的将陈璃绑在了床上,限制了她的行动。镇南侯府的守卫十分森严,陈璃身边的暗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只成功溜进来两个人,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。这两名暗卫从房梁上倒挂下来,压低声音对陈璃说:“公主殿下,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粪车,您只要躲进粪车里,臣等就能带您杀出侯府,脱离险境!”陈璃毫不犹豫地拒绝:“赶紧滚远点,别在这添乱。”暗卫们立刻应道:“好嘞,公主殿下保重!” 说完便又悄悄退回到房梁上。

陈璃心里清楚,现在还不是离开侯府的时候,她必须继续留在顾昭身边,拖延时间,为父皇争取更多瓦解顾氏势力的机会。为了帮助父皇完成计划,她确实牺牲了太多。顾昭每天都会在陈璃面前摆弄各种奇怪的道具,比如细长的鞭子、融化的蜡油、红色的绸缎等,陈璃实在不知道,顾昭在边关的这几年,到底学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。有一次,顾昭捏住陈璃的下巴,强行将她的脸捏成 “鸭嘴” 的形状,逼迫她开口:“说你爱慕本侯,快说。”陈璃被迫维持着 “鸭嘴” 的形状,含糊不清地说:“我心悦…… 心悦你全家。”顾昭听后,竟然还有几分感动,说道: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,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。”陈璃见状,继续顺着顾昭的心意说道:“我现在已经在你身边了,也没有想过要逃跑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有青梅竹马的情分,在我心里,你的位置本来就和其他人不一样。”顾昭松开捏着陈璃下巴的手,陈璃立刻趁热打铁,继续说道:“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,没有什么能力,只能依靠像你这样强大的男人。普天之下,再也没有比你更有权势、更富有、更英俊,还懂风情的男子了,我不依附你,还能依附谁呢?”听着陈璃的 “夸赞”,顾昭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。“所以,我会乖乖待在你身边的。” 陈璃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继续说道,“我会乖乖做你的心肝小宝贝,听从你的吩咐,只爱你一个人,只待在你身边,哪里都不去。”顾昭俯身,在陈璃的眉心轻轻吻了一下。陈璃强忍着想要咬碎后槽牙的冲动,没有反抗。顾昭又伸出手,轻轻握住陈璃的脖颈,微微用力,语气冰冷地警告:“你说的这些话,最好都是真心的。否则,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下,什么叫作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”陈璃在心中暗骂:真是个偏执的疯子。但表面上,她还是露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笑容,说道:“我最喜欢你了,真想做你的小猫,喵~”顾昭握着陈璃脖颈的手劲瞬间变轻,耳根也悄悄泛红,显然被陈璃这副模样取悦了。“所以,你可以不用再绑着我了。” 陈璃趁机轻声说道,“我不想因为被绑着,连如厕都不方便。”顾昭最终还是被陈璃说服了。他不再将陈璃绑在床上,允许陈璃在侯府内自由活动,但还是派了两个人时刻跟在陈璃身边,监视她的一举一动。于是,陈璃便借着在侯府内活动的机会,每天坚持健身。早上跑步,晚上也跑步,长期坚持下来,身体状态变得越来越好。顾昭每次看到陈璃,都像泰迪看到拖鞋一样,充满了占有欲,总想上前亲近。每当顾昭靠近时,陈璃都会用指尖轻轻抵住他的胸膛,故作娇羞地低下头,说道:“别急嘛,这种亲密的事情,当然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能做,我们要保持纯粹的爱情。”顾昭虽然表示理解,但显然很难忍受这种 “克制”。毕竟是男性,大多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。他强忍着心中的冲动,对陈璃说:“女人,总有一天,我会让你彻底属于我。”陈璃在心中默默吐槽:就知道说 “吃”,整天想着这些事情,迟早会因为自己的欲望惹上麻烦。

很快,父皇与顾昭的父亲就敲定了陈璃与顾昭的婚期,并且将婚期定在了两天后。顾昭的父亲有些犹豫地问道:“这么快确定婚期,是不是太过仓促了?”父皇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:“不仓促,我女儿早就盼着嫁给你儿子,急着当母亲了。”父皇之所以这么说,就是想给顾氏父子制造一点 “惊喜”,让他们放松警惕。而真实的原因,自然是父皇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,急着将陈璃从顾昭身边 “解救” 出来。

大婚当天,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,街道上锣鼓喧天,鞭炮声此起彼伏,热闹非凡。在满室的喜庆气氛中,父皇拉着顾昭的父亲一起喝酒。“五魁首啊!六六六!” 父皇端着酒杯,高声喊道。“就喝这么一点?简直像在养鱼!继续喝!” 父皇不断劝酒,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。顾昭的父亲很快就被喝得满脸通红,醉醺醺的;顾氏家族在郊外秘密豢养的私兵,也都被安排着喝了大量的酒,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。就在顾氏父子与私兵们都失去警惕的时候,他们被早已埋伏好的御林军团团包围。顾氏家族在京城内外的所有据点,都被御林军控制得严严实实。这一切,都是因为父皇手中掌握了顾氏私兵的屯兵图 —— 而这份屯兵图,正是陈璃某天晚上借着夜跑的机会,偷偷从侯府中找到并送出去的。

洞房内,顾昭还带着满身的酒气,兴致勃勃地向陈璃靠近,嘴里还发出 “嘿嘿嘿” 的笑声。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,上前一步,紧紧桎梏住陈璃的腰身,说道:“鲤儿,从今天晚上开始,你就是我顾昭的女人了。”陈璃伸出手,捏住顾昭的下巴,语气冰冷地说:“顾昭,你错了。从今天晚上开始,你就是我的‘阶下囚’,是任我摆布的‘狗’了。”顾昭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,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,他龇着牙,却误以为陈璃在与他玩 “角色扮演”,兴奋地说道:“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,有意思。汪。”陈璃在心中暗骂:汪你个头。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语气温柔地说:“来,乖宝宝,再‘汪’一声给我听听。”顾昭此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难得地十分配合,立刻又 “汪” 了一声,还带着几分拖长的尾音:“汪 —— 昂?”趁着顾昭不注意,陈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早已准备好的软骨散喂进了顾昭嘴里。这种软骨散入口即化,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。很快,顾昭就感觉浑身无力,身体瘫软下来,意识也清醒了几分。他愤怒地看着陈璃,吼道:“女人,你竟敢这么对我!你这是在玩火!”陈璃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,挑衅地说:“哎,我就是故意的,就是想玩,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呀。”顾昭气得目眦欲裂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可刚用尽全力做到一半,陈璃就伸出手指,对着他的额头弹了一下,将他又弹回床上。愤怒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,让顾昭的脸涨得通红,像熟透的柿子。陈璃拍了拍手,之前躲在房梁上的两名暗卫立刻跳了下来。他们动作熟练地将顾昭绑在床上,然后各自搬来一把小凳子,一左一右坐在顾昭的脚边,等待陈璃的吩咐。顾昭看着眼前的场景,声音中终于带上了几分恐慌与崩溃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陈璃嘿嘿一笑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:“顾昭,我要让你亲身体验一下,什么叫作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”暗卫们强忍着笑意,脱下了顾昭的鞋子,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羽毛,对准顾昭的脚底心轻轻挠了起来。顾昭最怕痒,瞬间就破防了,一边大笑一边挣扎,还不忘威胁:“来人啊!我的亲兵都在哪里?你这个变态的女人,我一定要杀了你,我要把你狠狠…… 啊哈哈哈…… 哈哈哈哈啊……”陈璃抱着双臂,站在一旁欣赏着顾昭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模样,缓缓开口,将顾昭之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:“从今往后,你只能对着我笑,只能因我而哭,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人。”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,让你日日都只能看着我的脸,听我的声音,享受被我折磨的滋味。”“你一定会很享受吧,小‘疯猫’。”顾昭一边笑着流泪,一边咬牙切齿地喊道:“毒妇哈哈哈…… 我一定会杀了你…… 哈哈哈……”虽然顾昭说得凶狠,但陈璃其实根本没兴趣也没空闲去搭理他。没过两天,陈璃就让人将顾昭押进了大牢,让他去体验一下牢饭的滋味。后来陈璃还听说,顾昭在牢里与他的父亲,为了争夺半个肉包子,大打出手,场面十分狼狈。

解决了顾氏父子的威胁后,父皇立刻在朝中开展了一系列行动,包括打击黑恶势力、清除腐败官员等,全力整顿朝纲,肃清不良风气。尽管政务繁忙,父皇还是会经常抽出时间来陪伴陈璃。大概是因为皇宫的后宫中,只有陈璃这一位公主,而其他嫔妃的宫殿,父皇又从来都不愿意去。久而久之,宫中就开始流传起一些谣言,说父皇的身体有问题,无法亲近女色。有一次,陈璃借着聊天的机会,旁敲侧击地问父皇:“爹爹,您要不要趁着空闲,选一些秀女入宫,充实后宫呀?”“不行。” 父皇语气坚定地

拒绝,神色深沉地说:“朕是一心专注于朝政、不陷入儿女情长的贤明君主,你们能有这样的君主,就偷偷庆幸吧。”陈璃不再绕弯子,直接问道:“您其实就是承认自己年纪大了,身体不行了,对不对?”父皇听到这话,瞬间动了气,手中的琉璃盏被他捏得粉碎,冷冷地说:“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陈璃胆子一壮,大胆猜测:“该不会是您到了中年,情感取向发生了变化吧?”父皇立刻转移话题,语气生硬地问:“诶,不说这个了,你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有什么规划吗?”这话题转移得也太明显了,陈璃在心里暗自腹诽,但还是认真思考起来,随后说道:“我现在最想做的,就是继续培育优良的农作物品种,解决咱们国家的粮食短缺问题,让天下百姓都能吃饱饭。”父皇沉默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你对参与朝政、管理国家有兴趣吗?”陈璃愣住了,惊讶地反问:“爹爹,您是想让我将来继承皇位吗?”父皇耸了耸肩,语气随意地说: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陈璃急忙说道:“可我是女子啊,咱们国家从来没有过女皇帝。”父皇淡淡地说:“但我之前其实也是女子啊。”???!!!陈璃彻底傻住了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无法消化这个惊天秘密。窗外的流云稀疏地飘着,父皇站在走廊下,身形看起来有些瘦削,却透着一股沉稳坚毅的气场。他眺望着远处的群山,缓缓向陈璃讲述起自己曾经的人生。曾经的她,有着一对平凡且世俗的父母,父母虽然自身平庸,却一心希望她能成为优秀的人。他们既要求她性格文静、举止秀气,又希望她活泼开朗、善于交际;既要求她专注于学习,不要过早考虑恋爱之事,又希望她大学毕业后能立刻结婚生子;既要求她在事业上有所成就,成为独立女性,又希望她能兼顾家庭,做个贤惠顾家的妻子;既要求她有自己的主见,不随波逐流,又希望她能听话顺从,按照他们的意愿生活。父母用 “爱” 作为枷锁,将她束缚在身边,一步步引导她走上他们眼中 “成功” 的人生道路。却从来没有问过她,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想做什么样的事,想与什么样的人相伴一生。微风轻轻吹起父皇的发丝,他转过头,对陈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。“但是我的乖女儿,” 父皇语气真挚地说,“我只希望你能拥有真正的自由。”“我希望你能有权利决定自己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,更有权利拒绝自己不想做的事。”“我希望你能拥有自己的理想与追求,并且有能力保护好自己,不被他人左右。”“我希望你能像风一样自在,像鸟一样自由,拥有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,找到能让自己安心停靠的青山与云海。”“而我,会永远站在你身后,做你最坚实的后盾,无论你做什么选择,我都会支持你。”

那天,陈璃忍不住哭了。她自己也说不清具体是因为什么,或许是为父皇曾经的经历感到心疼,或许是被父皇的深情告白所打动,最后她哭倒在了父皇的怀里。第二天醒来,陈璃认真地对父皇说:“爹爹,我不想当女皇帝,我想做一名专注于农事的人。”父皇笑了起来,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,温柔地说:“好,爹爹都支持你。”父皇告诉陈璃,并不是只有那些女性地位尊崇的小说里,女主掌控一切才叫 “大女主”。只要是遵循自己的本心,不被外界干扰,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的女性,都可以被称为 “大女主”。她坚信,陈璃将来一定会成为他们国家最厉害的农事专家,在农业领域做出卓越的贡献。至于皇位继承人的人选,父皇打算采用 “海选” 的方式选拔。选拔不限制候选人的性别,也不限制其家世背景,只看重候选人的品德与才能。而且,候选人还需要接受父皇本人长期的考察与历练,只有通过所有考验,才能最终继承皇位。

在父皇的治理下,国家政治清明,社会风气良好,天下太平,百姓安居乐业。又过了几年,国家遭遇了一场严重的旱灾,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,很多地方都面临着饥荒的威胁。好在朝廷的粮仓储备充足,父皇下令开仓放粮,由陈璃亲自负责赈灾工作,同时向百姓传授她研究出的农作物种植技术,帮助百姓恢复生产。原本可能会饿殍遍野的灾年,因为朝廷的及时应对与陈璃的努力,百姓们都安然无恙,没有出现大规模的饥荒。从此,乡野间、村落里,百姓们都在歌颂陈璃的功绩,史书上也详细记载了她为国家农业发展与百姓福祉所做的贡献。史书中这样记载:清平公主陈璃,乃皇帝唯一的女儿。她同时担任司农局正一品掌局之职。一生专注于钻研农事,功绩卓著,品德高尚,深受百姓爱戴,终生未嫁。括弧,男宠。全文完

友情链接:

意昂体育介绍 产品展示 新闻动态

Powered by 意昂体育 RSS地图 HTML地图

Copyright Powered by365站群 © 2013-2024